呆在大佬身边的第五年,我在地下拳场看见了那个把我养大的男人。
他的目光满是讥讽和憎恶,说从来没承认过我这个妹妹,却又在深夜把我压在巷子里,毫不掩饰眼底的炙热:“再跟着我,我不保证自己不会当畜生。”
他说,不和那边断干净,就别来找他。
于是我和大佬提了分手。
“理由。”沈逾白解着衬衫扣子,散漫的眉眼发着冷。
我不说话,他就把我从浴室折磨到床上,逼着我出声。
“一个混混就把你勾成这样。”他声调冰冷。
我终于受不住,掉着眼泪求他:“阿白,我难受……”
他无动于衷望着我,半晌,轻轻笑了一下:“令熙,我不会难受吗?”
身下力道骤然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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