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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1章 我和京圈太子爷姚柄洲要订婚了

  我和京圈太子爷姚柄洲要订婚了。

  圈内人调侃,称我从替身变正主,六年的追爱故事,简直就是一部励志的上位史。

  他宠我,到了可以舍命的地步。

  讲真的,如果他没有一直叫我“燃燃”,没有剥夺我做母亲的权力,我都以为他是真的爱上我了。

  可,从始至终,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的白月光,我就是一只替罪羊。

  后来,他和白月光双宿双飞。

  我转身嫁人。

  姚柄洲却皈依佛门。

  ……

  订婚前晚,圈内人为姚柄洲举办单身趴。

  我抵达包间时,众人已经放飞自我,气氛燃到了高潮。

  姚柄洲虽然眸中透着醉意,却依旧如帝王般端坐在主座上,置身事外地摇曳着掌中的红酒杯。

  见我来,众人神色不明地笑看着我。

  姚柄洲没有说话,而是神情温柔地盯着我,拍了拍他的腿,示意我坐到他怀里。

  而在我走到他面前时,姚柄洲突然揽住我的腰猛地带入怀中。

  他会有这样的举动,早已经见怪不怪。

  可,不管重复多少次,我仍不习惯。

  此起彼伏的口哨声不绝于耳。

  基于有人扬言,要提前看洞房现场。

  姚柄洲盯着我,眸中透着晦暗不明的光,“现场?爷敢开,你们敢看吗?”

  我心下打了个激灵。

  六年的相处,我清楚地知道,他能说得出,就能做得到。

  众人闻言,口哨与欢呼声更热烈了。

  我虽尽量维持着面上的波澜不惊,可身体还是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求你,别。”

  我小声地向姚柄洲求饶,希望能保留最后的体面。

  姚柄洲云淡风轻地将手落在我的腰间,在外人看来,这或许是爱人之间的亲昵。

  可是,没人知道,他碰过的地方,早已经青红交错,布满伤痕。

  我强忍着痛,紧张得快要精神崩溃时,姚柄洲笑得温柔,将我额前的零乱的发丝理在耳后,高傲地睨视着众人,“不行,她皮薄。”

  众人一阵失落。

  有人调笑,一语双关地道,“太子爷的尺度,我等望尘莫及。”

  姚柄洲笑得温和,大手握住我的手,轻轻揉nīe着,“我的尺度是为你量身定制。”

  深情款款的情话,酸倒了一众人。

  我红着面颊,强压着心中的恶心,将衣裙抚平,乖巧坐到他身侧的位置。

  他的好哥们靠近过来,“太子爷,您这是往妻奴的路上发展,一去不复返啊。”

  “当初我们还打赌,您只是玩玩,没想到竟然修成正果。”

  也有女生冒着酸气。

  “是啊,从替身到正主。现在圈子里,恐怕无不羡慕未来的太子妃。”

  “早知道太子爷还会动凡心,当初我们也死缠烂打。”

  姚柄洲执起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我,只属于她。”

  她,指的并不是我。

  而是他的白月光,

  单身趴快结束时,姚柄洲出去接电话。

  没他的威压在,众人放开了许多。

  若是以往,早有人靠近,讥笑我这个替身是如何讨得姚柄洲喜欢,肆意赌我什么时候被丢弃。

  可现在,他们再不爽,也不敢再针锋相对。

  不管他们多不爽,多厌恶我,看在我将成为未来姚家少夫人的份上,都变成了平静的祝贺。

  当然,也有不服气的。

  “结了婚还有离的呢,何况只是订婚,指不定明天就有好戏看。”

  何娇娇,何氏地产的大小姐,曾经是姚家太子妃人选之一。

  众人不言语,纷纷看向我,想看我的反应。

  太子妃!

  对于他们是梦的天堂,可对于我来说,只是噩梦的延续。

  所以,对于何娇娇有意的挑衅,我丝毫提不起兴趣。

  或是我太过于冷静,倒显得好似不屑一顾。

  何娇娇目光狠毒地走到我面前,“楚然,你装什么清高。私下为了勾搭洲爷,不知道有多下贱呢?”

  当初,她也说过同样的话,那时,我受不了侮辱,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姚柄洲维护我,隔日何氏股票狂跌了十亿。

  可六年过去了,讥讽的话,鄙夷的眼神,我早已经习惯了。

  姚柄洲不知何时进来,闲庭信步地落座,狭长的眸子微凝,盯着何娇娇,“怎么?何大小姐要将私下玩的花样公布出来?”

  何娇娇顿时面色苍白,下一秒直接跪到我面前,一边打自己耳光,一边向我道歉。

  圈里人玩的花,是心照不宣的秘密,但公布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深呼吸了口气,“算了吧,何小姐是无心的。”

  姚柄洲揉nīe着我的手指,“我家然然,就是心善。”

  虽如此,但姚柄洲还是握着我的手腕,狠狠甩了何娇娇一巴掌。

  声音震耳欲聋,何娇娇白皙的面颊上瞬间留下猩红的指印。

  而我的手,也震得生疼。

  见我皱眉,姚柄洲这才满意地起身,“记住,她是你们惹不起的。”

  离开时,我看见何娇娇充满戾气的眼神。

  显然,新仇旧恨,她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当然,这也是姚柄洲的目的。

  他一边放任那些人羞辱我,一边借着维护我,打击那些人,让那些人憎恨我,把我当成仇敌。

  坐进车内时,姚柄洲卸去了伪装。

  寒冷的眸子如锋利的刀子,“然然,你开心吗?”

  双手被他紧紧握着,我痛得冷汗不停地往外冒,“您开心就好。”

  姚柄洲放开我,笑得十分愉悦,幽深的目光锁着漆黑的夜色,“开心,有然然陪伴,怎么会不开心。”

  当晚,或许是因为隔日的订婚宴,姚柄洲下手轻了许多。

  声音也比往日更眷恋,一遍遍在我耳边呢喃着,“燃燃。”

  秦燃的燃。

  晨起,姚柄洲竟没有离开。

  我拧着眉头,手指颤抖地扯过床单包裹住自己,轻轻走下床。

  没走两步,床单被姚柄洲扯住。

  回头,就见他满眼的讥笑。

  “然然,在我面前,还需要多此一举吗?”

  他指的是被单。

  我压抑着羞耻感,当着他的面松开。

  姚柄洲像欣赏一副完美的画卷。

  “手,还疼吗?”

  我将红肿不成样子的双手展现在他面前,“不疼。”

  他笑得更满意了,旋即起身在我额间落下一吻,“好好收拾一下,未婚妻。”

  我洗漱后下楼,李昕已经等候在客厅。这些年,见他的次数比姚柄洲还要多。

  他轻车熟路地打开药箱,像以往一样替我抹药。

  其实这事并不需要他亲力亲为,只不过是姚柄洲为了向外人证明,他是多么的在乎我。

  毕竟,不是谁都能请得动京城最吸金医院的院长。

  “谢谢你,李院长。”

  不管怎么说,这些年也多亏了他,我才一次次保住了命。

  李昕收拾工具的手微怔,随即面色冰冷地道,“不客气。”

  在他要离开时,我终没忍住,问出埋藏在心中的问题,“我还有怀孕的可能性吗?”

  李昕回过头,眸光深邃,片刻才道,“没有。”

  其实,在被姚柄洲强行送上手术台做流产手术时,我就已经没抱希望了。

  不过,听到确切的答案,还是挺令人难过的。

  订婚安排在晚上。

  下午,造型师等浩浩荡荡一行人鱼贯而入,都是姚柄洲安排的国际大师。

  他给我安排的妆容是皇室公主风,豪华且优雅的白色公主礼服裙,钻石的公主王冠,脖子,手腕,连鞋子都是钻石。

  姚柄洲来了,看着我的装扮,露出满意的笑容。

  那些国际大师讨好夸赞他对我的宠爱,以及我是何等的高贵,优雅。

  可我心里很清楚,他看我的眼神,就是看一件价值不菲的精装品。

  一切准备就绪,闲杂人等离开。

  姚柄洲温柔地牵着我的手,走到落地窗前,声音带着一丝困顿,“你跟我几年了?”

  我眸光微凝,“六年。”

  明天过后,整整六年。

  姚柄洲突然冷笑一声,随即抬手落在我的面颊上,眸光是那样的深情款款,又带着几分挣扎。

  这样的眼光,我见过几次。

  “楚然,你恨我吗?”

  我想,他应该是疯了,不然怎么会问如此没意义的话。

  “不恨。”

  姚柄洲眸光闪过一丝凄凉,顿了片刻,“那你爱我吗?”

  这是他第一次问出这种话,我一时诧异,没有管理好自己的情绪,不小心流露出,他是不是脑子有病。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忙收敛情绪,“爱。”

  爱到,想要亲手杀了他。

  姚柄洲顿了刹那,随即狂傲地笑出了声,下一秒眸子里布满乌云,那只大手缓缓落在我的脖颈上,然后一点点收拢。

  直到我像渴死的鱼,挣扎着要呼吸,他才稍松开手,声音寒冷刺骨地凑到我耳边,“楚然,别想逃离。”

  可,我无时无刻想离开他。

  如果死亡能将我从他身边脱离,我会毫不犹豫奉献出自己的生命。

  晚宴很声势浩大,几乎京城有权有势,能来的都来了。

  我和姚柄洲抵达时,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但,没有一双是真心祝福的。

  在主持人的带动下,仪式来到了重点。

  姚柄洲拿着订婚戒指,当着众人的面下跪,绅士且深情地问,“楚然,你愿意嫁给我吗?”

  挺好奇,他为什么叫的不是燃燃。

  不过,这不是重点。

  我机械地伸出手,如木偶般露出甜蜜的笑容,“我愿意。”

  姚柄洲呼吸一滞,眼睛里流露出我从未见过的慌乱。

  只刹那间,他又恢复以往的温柔模样,执起我的手,缓缓将戒指佩戴在我手上。

  这款戒指,是他曾经为秦燃定制的,钻石极为的耀眼,听说是某个王后的订婚戒指。

  姚柄洲盯着我手上的戒指,心满意足地夸赞,“真好看。”

  这时,不知谁在台下起哄,叫嚣着亲一个。

  姚柄洲将我揽入怀中,如获至宝地落下轻轻一吻。

  一吻后,姚柄洲并没有放开我,而是加深了这个吻。

  炽热缠绵,就好像我真是他心中的爱人。

  气氛瞬间被点燃。

  直到一抹悲凉的声音响起。

  “姚柄洲,我回来了。”

  “恭喜您。”

  姚柄洲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随即才放开我,缓缓将视线看向声源处。

  秦燃,她终于舍得回来了。

  姚柄洲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声音冰冷地看向安保。

  “什么人都能进来?”

  他话音落,秦燃那单薄的身影猛地晃了晃。

  “我……”

  秦燃话刚开口,眼泪已经流成了海。

  我静静地看着姚柄洲,在心里数着1、2……

  果然,不出三秒,姚柄洲就大步流星走下台,掏出手帕替秦燃擦起了眼泪。

  他拧着眉头,“别哭,丑死。”

  可眉眼里全是柔情与爱恋。

  秦燃猛地扑入姚柄洲的怀抱,低喃着,“我错了,我不该和你赌气说分手。”

  “我知道我今天不该出现,可是我忍不住。”

  “对不起,祝你幸福。”

  说罢,秦燃想要离开,却被姚柄洲紧紧拥入怀中。

  众人目光看好戏地游走,很是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姚柄洲没有让他们失望,短暂的拥抱后,他霸气地牵着秦燃的手走上台阶,郑重地宣布道,“秦燃,我的新娘。”

  我心下冷笑,将戒指取下。

  秦燃红着面颊,让他不要乱说,当即要走下台。

  姚柄洲将她重新揽入怀中,“今天,就是为你准备的。”

  此言一出,众人似乎恍然大悟。

  替身,终究还是终身。

  秦燃更是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很是歉意地看向我,“楚然,我不是故意的。”

  嗯,她当然不是故意的。

  毕竟,今日的订婚,就是姚柄洲为她准备的。

  我将戒指递到秦燃面前,“本就属于你的。”

  秦燃刚伸手拿,被姚柄洲握住手。

  他说,“脏。”

  我收回手,赔笑着,“嗯,回头请人送去清洗干净。”

  姚柄洲阴沉着脸,眸光晦暗不明地盯着我,“还不快滚。”

  他嫌弃的眼神毫无遮拦。

  相处六年,这句话是最动听的。

  在众人的讥讽与同情的视线下,我一步步向大门走去。

  此刻对于我来说,那不是普通的门,而是通往自由的天阶。

  身后,秦燃柔声,“阿洲,你不应该这样对她。”

  姚柄洲拧着眉头,看着我离开的背影,“好,以后听你的。”

  我和姚柄洲的虐缘起于秦燃。

  六年前,我和秦燃是大学舍友。

  秦燃出生于南方的小山村,家境贫寒,生活费全靠勤工俭学。

  白天在学校食堂打饭刷碗、晚上在酒吧里当服务员,偶尔还会在街头发个传单什么的。

  她的生活好像一直围绕着学习,打工以及去打工的路上。

  我家境还不错,家里开着小公司,一个月的消费能抵她一年的支出。

  同学无聊,因为一个小小的名字,常会将我们拿来比较。

  我很佩服独立自主的秦燃,同时也挺心疼她的。

  为此,私下若是有机会,我都会偷偷帮助她。

  秦燃知道,也没因他人的言语,与我产生隔阂。

  数月后的一天,夜晚十一点多,秦燃打电话,带着哭腔向我求救。

  我到时才知道,有客人跟踪她,她害怕就躲了起来,却不敢出来。

  回学校的路上,我劝她换份工作,秦燃拒绝了,因为酒吧的工资高。

  对此,我也没再多干涉,而是时常在她下班时,开车接她回学校。

  遇见姚柄洲是在一个暴雪的夜晚。

  那晚,我如往常一样接秦燃,车子刚启动,姚柄洲从黑暗里冲出来,迎面撞上来,在引擎盖上留下一片血渍。

  秦燃被吓坏了,蜷缩在副驾驶。

  我下车查看,见人浑身鲜血淋漓,衣服明显是被利器划伤,虽然害怕,但见其面色苍白,出气多进气少,就动了恻隐之心。

  我喊秦燃下车帮忙,秦燃缩着脑袋,紧张地让我别乱动,报警,叫救护车。

  道理是如此,可等警察和救护车来,人估计就真没气了。

  在我的坚持下,秦燃终于下了车。

  当看到姚柄洲时,她愣了好一会。

  去医院的路上,秦燃显更是心事重重。

  我急着送人去医院,并没有在意。

  到了医院后,因为秦燃没钱,缴费,住院程序什么的自然由我负责。

  等办理好一切,回到抢救室时,我问秦燃报警了吗?

  她说,她认识那个男人。

  我想着她认识,也就不再提报警的事,如果他的家人追究,有行车记录仪在,怎么着也能解释得清。

  我让秦燃联系他的家人,然后开车回了学校,让宿友给我们扔了换洗的衣服出来。

  等回到医院时,手术室已经空了。

  我问秦燃,她说是他的家人来了。

  这事,也算就此结束了。

  可,我没想到,半个月后的一天,会再次遇上姚柄洲。

  我和秦燃出校用餐,一辆豪车将我们拦下。

  司机下车,恭敬地邀请秦燃。

  我看向秦燃,她不再是平日里唯唯诺诺的样子,眼神和气质好像突然清冷了许多。

  在她拒绝上车的同时,姚柄洲走下车,他盯着秦燃,像看猎物一样移不开眼睛。

  那时,我并不知道他是谁,但我知道,他是惹不起的人。

  我看向秦燃,询问她需不需要帮忙。

  秦燃沉默了片刻,才冲我说没事,随即上车,跟着姚柄洲离开。

  知道他是什么身份,是在隔日。

  有人拍了姚柄洲的照片,打探到了一些消息,周围的同学和舍友都开始八卦秦燃与太子爷的关系。

  而秦燃,虽然还是像往日一样,但,明显大家看她的眼神不一样了。

  也有人私下问我,都被我摇头打发了。

  没几天,风向就变成,我以前接秦燃上下班,原来是讨好,同人不同命的话题。

  私下,秦燃很抱歉地找到我。

  我并未介意,只是在得知她和姚柄洲谈恋爱后,就与她拉开了距离。

  因为,姚柄洲是惹不起的人,会给家里带来麻烦。

  我找关系调换寝室,远离了漩涡中心。

  而秦燃,因与姚柄洲的关系,成了学校的香饽饽。

  一切,好像又恢复了平静。

  直到两个多月后。

  两个黑衣保镖冲到我面前,将我粗鲁地带到姚柄洲面前。

  他猩红着眼,疯了般掐着我的脖子,“知道为什么叫你过来吗?”

  我心脏冷得直打哆嗦,茫然地摇头。

  他笑,笑得极为疯癫,“你不是爱我吗?那就让我看看你承受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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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27 17:42: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