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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军训我在行
3
我小时候,经常被爸妈带去野外训练,养成了沾床就睡的好习惯。
同时,我警觉性也很强。
关美美以为我假睡,凶巴巴拽我。
我条件反射一个反扣,扭住她胳膊,疼得她嗷嗷乱哭。
从此,她变本加厉的孤立我。
这天结束早上训练,关美美冲过来质问我:“喂,隔壁金融系的叶飞跟你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专门等你吃饭?你们为什么很熟的样子?”
这口气,跟大房抓小三似的。
军训第一天,叶飞就靠脸被封为班草。
我顿时明白了,她喜欢叶飞,难怪老给我甩脸子。
我一般不故意气人,除非对方非要凑上来:“哦,我们当然熟呀,我们一起长大,睡过一张婴儿床的关系,你说怎么样?”
有同学提醒关美美:“对了,叶飞也是纺川来的。”
我们俩家本来就是世交。
爷爷那辈是在战场上蹲过一个战壕的关系,我们同岁,又是一个大院长大的冤家。
关美美露出明了的讽刺:“我明白了。”
我心想你明白什么?
她冷笑说:“你其实就是叶飞家保姆的孩子吧。”
太好笑了,我噗地一声笑出声。
4
解散后,叶飞照样过来接我。
他人冷傲,也不喊我,每次都用身高优势往那一站,等我发现他,再屁颠屁颠过去。
虽然大家都穿同一款衣服,但其他人解散后就,就他站得边疆小白杨一样。
所以,我总能从一堆人里,用最快速度找到他。
叶飞蹙眉,看了眼那帮抱团的女生,忽然说:“童菲,我们来比一比,谁最快到饭堂。”
我噗地笑了,说行,他又说:“我让你五秒,你先跑。”
我们俩甩开关美美那帮人,以最快速度抵达饭堂。
我开玩笑说:“叶飞,你这是火上浇油,关美美可要恨死我了。”
叶飞也知道这号人,他蹙眉:“她怎么欺负你了?”
哇,他关心人的样子真帅,我欣赏了会,说也不算:“她倒是想欺负我,可我是能被人随便欺负的主吗?”
叶飞说那倒也是,拍了拍我的帽檐:“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儿。”
我不服:“我哪欺负你了?”
打好饭坐下后,叶飞熟门熟路的把我最讨厌吃的苦瓜全夹走,又把每人一份的辣椒炒肉分我一半。
“喏,以前我也不爱吃苦瓜,但你总欺负我,把苦瓜给我吃。”叶飞半真半假地抱怨:“现在我都养成习惯了,你说是不是欺负?”
我傻乐了起来:“一年级的事,你怎么还记着,我都忘了。”
“看吧,永远只有受害者会记得。”叶飞认真看着我。
“所以,要有不开心的事,要跟我说。”
我恍惚了一下,心里涨涨的,有些温暖,也有些不知所措。
要知道,从小我们就爱互相较劲。
我转单杠10下,他就非要多转几下;我打靶9环,他非要10环。
他连多拿个三好学生,也得专门跑我面前说一嘴。
我跟爸妈抱怨过:“叶飞在别人面前挺低调,怎么在我这跟个斗鸡似的。”
我妈偷笑,说:“孔雀跟斗鸡,是长得像。”
嗯?意思是他在孔雀开屏?
5
教官选了我做室长,要负责督促检查内务。
因为这是个费力不讨好的苦差事。
关美美说不会洗衣服,把臭烘烘的衣服泡水桶里完事,还赖我。
“童菲你不是室长吗,我拧不干,你就不该帮忙吗?”
我冷眼旁观:“我是室长,不是你的保姆,我可以教你怎么拧,但前提是你要自己动手拧。”
僵持着,教官突袭检查内务,他看到路中央那个突兀的水桶,厉声质问:“这是谁的?怎么就放路中间?内务扣十分!”
教官的处罚原则是,没摆好的东西,当事人就得提着去跑圈。
现在操场上罚跑的,有人抱着衣服、有的扛者被子,有的拿着扫把铲子,画面挺好笑。
但这水桶那么重,怎么跑?
发现是关美美的后,教官立刻改口了:“内务不到位,也是室长没监督好,童菲,你实在缺乏集体主义意识,作为室长你失责,这个惩罚应该你去。”
正在乐滋滋看戏的我:“哈?”
咋吃瓜吃自己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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