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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老公去世后
我老公出差遇到了车祸,留下才二十六的我撒手人寰。
我请了老公的亲戚出席葬礼,在这里见到了老公游手好闲的大伯。
大伯跟亲戚关系不好,我都快要忘记这个人的存在,没有邀请他,但他不请自来。
他一米六几的身材搭配上一张黝黑的脸,看起来不像是五十多岁,倒像是六十。
我给亲戚倒水,路过大伯时,明显地感觉到这个男人深深嵌进眼眶的眼珠子从大腿一直游走到高耸的双峰。
我微微皱眉,老公出身农村,家境贫寒。他说,当初他上大学没学费,大伯拿出了仅有的积蓄支援,所以对大伯心存感激。
因此面对这样不加掩饰的打量,我选择忍了,依旧好吃好喝地招待。
夜幕降临,亲戚们去往被安排的酒店,大伯赵刚不请自来,没有给他准备房间,加上附近酒店房满。
我满脸歉意来到赵刚面前,“大伯,不好意思,酒店房满了,要不然——”
要不然你先回乡下,明天再安排人去接你?
我话还没说完,赵刚摆摆手,笑起来露出不知多久没有刷过的黄橙橙牙齿,“没事,我去你家将就一晚。”
我顿住,我没想到赵刚竟然这么不客气,但受过高等教育的我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变了脸色。
犹豫了一会儿,我同意了。
虽然孤男寡女不方便,但大伯既是亲戚也是长辈,况且只是一晚。
家里,刚进门的赵刚毫不顾忌地打量着四周环境,扔下一个大大的行李包,雪白干净的沙发套瞬间被染上了灰。
我皱起眉头,“大伯,外面有洗手间,你今晚就住在客房吧,把这里当成自家就好了。”
大伯没换鞋就坐下,刚吃完饭的他扣着牙齿,“没事儿,小莉,你去休息,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我很不放心,毕竟家里的现代化设备好像不是赵刚这种从没进过城的乡下人能用明白的。
“大伯,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就叫我……”
赵刚眉头紧皱,有点不耐烦,“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草了,我不知道赵儒谦竟然在城里有这么大房子!他在城里享福,也不知道把老子接过来!”
我整个人僵硬在原地,他怎么能说脏话!
抬头看他,发现他的眼神并不在我脸上,反倒是在我胸口。
充满了邪恶欲望的眼神让我有些害怕,我走路都有些不稳,匆匆忙忙回了房间。
一进门,看到这空荡荡的房间以后就只剩下自己孤单的一个人。
我才二十六岁,正是青春和成熟交错的年纪,认识我的人谁不知道我靓丽貌美,可从今以后,我就要守寡了。
我的眼泪止不住了。
哭了一会儿,听见外面叮叮当当的响声,我出门一看,赵刚叼着烟穿着四角裤站在洗手间门口。
他手提着裤子,好像是刚方便过。
我走过去一看,马桶上还残留着冒着热气的不明黄色液体。
我就算是教养再好,这会儿也忍不住沉了脸,“大伯,你的洗手间在楼下,这里是我私用的洗手间。”
赵刚没开灯,阴影里一双眼睛就像是饿狼,“不就是个茅房嘛,城里人就是金贵!好了好了,以后不在这里尿了。”
我忍着气,打开淋浴花洒,故意大力地冲着马桶盖子。
我其实不做这种事,都是保姆负责。
我只是在宣泄自己的不满。
赵刚一直没离开,他好像是知错了似的,来到我身边,夺我的花洒,“哎呀,小莉,我来我来!”
我还没说话,一双布满老茧的毛糙手掌忽然包裹在了我的手背上。
摩擦的粗糙感让我浑身一颤,我慌忙松开了手,面红耳赤。
赵刚在干什么,耍流氓吗?!
羞愤异常的我气得发抖,“大伯,你干嘛!”
赵刚回头,若无其事地看着我,“我帮你洗马桶啊。”
看他好像坦坦荡荡,我在反思是不是自己误会了。
冷静了一会儿,我语气好些,“好吧,大伯你注意一点,这里不是乡下,清洁很麻烦的。”
赵刚嘴角向下,不屑地冷哼一声。
我回房间,没注意到洗手间满地的水,脚下一个不稳,倒了下去。
“啊——”
幸好,幸好没跌下去。
我落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抬起头,赵刚脸上带着淫靡的笑容。
我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双峰不知何时已经落入了他的大手之中!
若是我没产生幻觉的话,这大手还顺势捏了捏,然后赵刚眼中的得意一闪而逝。
我连忙站稳,指着赵刚,“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再动手动脚,我可要报警了!”
赵刚耸耸肩,“你咋这么不知好歹呢,侄媳妇,刚才要不是我扶着你,你这会儿屁股都摔青了!”
是啊,好像他也是好心扶我……
我总觉得赵刚怪怪的,跟他相处也是浑身不自然,回了房间。
幸好,门外没有脚步声,赵刚应该没有跟过来。
我松了口气,想到赵刚的所作所为,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
老公,你才过世多久,就有人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说起来,我老公赵儒谦没过世的时候,一年也有六个多月时间在外出差,虽然两个人的感情很好,但相处时间很少。
大部分时间,都是我独守空房。
这次五个月没见,等来的是他出事的噩耗。
真可怜,我这么年轻又漂亮,在某个方面却一直没有得到过满足。
想到这里,刚才那双大手的温热好像不曾退却,我擦着眼泪的手不自觉摸向了别处。
触电一般的快感席卷全身,我忘记了伤心,也没有再流泪,红着的眼睛渐渐变得迷离,我的整片脑海,此刻只剩下欲望两个字。
尽管舒服,我却总觉得有种空洞没有被填满。
我愈发用力,忘乎所以地叫出了声。
十分钟后,我香汗淋漓,躺在床上夹着双腿。
就在这时,门,开了一条缝。
矮小但走路虎虎生风带着精悍的身影摸了进来。
又是那双跟没有打磨过的石灰石一样粗糙的双手探进了被窝。
我那细腻透白的双足就这样被男人握在手中,我颤抖着,却不敢叫出声来。
要说是为什么?
一方面,刚刚经历过不齿之事的我此刻心虚。
另一方面,几乎快要忘记欢愉的我内心深处仿佛在渴望着什么。
什么禁忌却又向往的东西。
男人见我隐忍不吭声,愈发放肆,一双手一路向上……
而我的心也跟随着那双手起伏,感受着若有似无感受。
我忍不住轻哼了一下。
男人的双手用力地捏着我似能掐出水的大腿,我的底线渐渐沉沦。
当最后一道防线眼看就要被撕破,也许是过世的老公拉回了我的理智,我慌忙坐起身来,一脚踢开被窝里的手。
“你、你要干嘛,快滚~”
我红着脸出声,声音带着残留的娇媚,一句“快滚”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邀约。
男人又伸手握住了我的脚踝,我越是用力,床脚的男人就越是兴奋。
我一个弱女子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我挣扎着……
忽然!
软软的什么东西带着湿润……是赵刚轻柔地在我的腿上亲吻着。
一股电流直冲我的脑海,我浑身酥软,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不、不要。”
语言的抗拒加上身体假象的默许……男人语气里带着笑意,粗喘着说道:“侄媳妇,别装了,刚才里头的动静我都听见了,你好久没尝过男人的滋味了吧?”
赵刚伸手摸着我纤嫩修长的颈项,低下头想舔着我的嘴唇。
我躲避着,男人无从下嘴,只好动用双手。
他紧紧地贴在女人的身上,让我动弹不得。
然后,双手有节奏地在胸口摩挲着,他好像觉得不过瘾,干脆欺身而上,拨弄着每一处能让我沦陷的地方。
触碰、舔舐、没有遮拦的碰撞擦出了炽热的火花。
忽然,男人掀开被子,从上扫视到下,一览无遗。
他咧开嘴,眼冒光,手在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肆无忌惮地侵犯。
那里是一片沼泽,宣示着女人身体上的溃败。
“你难道……不想吗?”
我闭着眼睛,舒适过度导致我此刻说不出话。
随后,赵刚一把撕碎了我最后的一片遮羞布。
短短三秒,男人发出了满足的闷哼,干劲满满地在一片土地上耕耘。
我意识渐渐不清醒,竟然好像忘记了这个男人的长相、身材以及那双猥琐毫不掩饰恶意的眼睛。
我只知道,一直没有被填补的空洞,此刻得到了史无前例的慰藉!
我克制着声音,我知道,这仅仅只是躯体的本能,灵魂没有任何交流。
不可改变的是,我的身体很诚实,酥软的身子无力地扶着男人的肩膀。
“不要。”
两个有气无力的字,好像并没有被男人听见。
也许听见了,不过改变不了什么。
他更加用力,发泄着对我抗拒自己的怒意。
我闭着眼睛,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禁忌带来的刺激,不论后果的放纵……
畅快的本能索取之后,迎接我的是无休止的悔恨和恶心。
早晨,我一睁眼,看见旁边熟睡着的一张好比鼹鼠的脸,我用被子捂着脸,哭得不能自已。
因为我发现,昨晚上并不是一场梦境。
哭泣声将赵刚吵醒了。
他眯着眼,眉头紧皱,有些不耐烦。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眼神又温和了许多。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被我用力甩开。
赵刚识趣地下了楼。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来到浴室,洗了整整三遍,雪白的肌肤已经被搓得通红,我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脏,太脏了!
不知洗了多久,我穿好衣服,打电话通知保姆今天不用过来了,毕竟赵刚在家里,若是保姆传出什么话,太难听。
我下楼想找点东西吃,看见桌上的饭菜顿时有些惊讶。
保姆不是没来么?
一转眼,看到将双脚搭在茶几上的赵刚正满脸歉意地看着自己,“侄媳妇,昨晚上的事情对不住了,我这次来城里,没带多少钱,我刚下去买了饭,这顿饭不好,你别介意,算是我跟你赔罪了!”
那种伤害,怎么能是一顿早饭就能弥补的?
不过张琳看他态度真诚,不好再发作,只好冷冷地说道:“以后不许再提这件事。”
“好好好。”
赵刚陪着笑,转头过去时,笑容僵住,眼里露出阴冷的光。
吃了饭,保姆没来,昨天的衣服没晾,我怕衣服待在洗衣机里捂臭,打开盖子想晾衣服。
赵刚凑了过来,满脸堆笑,“侄媳妇,我在你家不能白待着,这种脏活累活还是我来!”
我闻见他身上的汗味,有点反呕,但我习惯了别人伺候,自己确实也不精通家务,就点头应下。
赵刚陆陆续续拿着衣服去晾,毕竟这是个只见过几面的陌生人,我假意在客厅看电视,实则为了监视他。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赵刚在洗衣房里迟迟没有出来,轻手轻脚走过去查看。
只见赵刚手上拎着一条淡蓝色蕾丝内衣,伸出鼻子,嗅了嗅,随即发出满足的闷哼。
我生气道:“你干什么!”
赵刚回头看向我,眼里的红色yù望还没来得及收拾,脑子倒是转得很快,“那啥,侄媳妇,我是看你这衣服好久没拿出来了,怕变味儿,要是有味道,我就重新给你洗洗。”
我深吸一口气,“出去,我自己晾!”
赵刚灰溜溜地出去,临走时还不忘看一眼我的长腿。
可惜,我今天穿的是长裤,所以他略有不甘地移开了双眼。
“侄媳妇,”快到中午,我卧室的门被敲响了,赵刚在外满脸诚恳地问,“你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么?”
刚好,我有个快递在小区门口。
他麻溜取了回来,还带着刚买的饭。
吃饭时,他给我夹菜,殷勤的给我盛汤,怕我被烫着,他还拿扇子扇了扇。
男人一直勤勤恳恳,也算是无微不至。
而且,他的态度比之前好了不少,再没露出过狼尾巴。
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期望明天早点到来。
毕竟赵刚这张脸每出现在自己面前一次,我内心对自己老公的愧疚就多一分。
“小莉,你放心,我不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既然要了你,就不会不管你的。儒谦死了,家里也不能没个男人不是?而且这种事情你情我愿的,你乖乖躺着享受,出力的是我,哭什么?”
“快把你的手拿开!”
我吼叫着,“你马上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你这是强jiān,是强jiān!”
说这话的时候,我还有些心虚。
如果说我是被迫的,那昨晚的快乐自己又不能忽视。
我哭泣的时候,赵刚已经点燃了烟,烟味熏得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侄媳妇,昨天晚上,哎,我也是因为酒席上喝太多了,而且我那不是看你自己解决太辛苦了么,帮帮你。”
我忍住自己想扇他耳光的冲动,气得发抖,“滚,马上滚!”
眼看我是动了真格了,赵刚连忙熄灭了烟,掩饰住眼里的冷意,语气带上了哀求。
“别,侄媳妇,你别赶我回去行吗,你应该晓得,我跟村子里的人关系不好,前几天还有人诬陷我偷东西,说我回去就要打断我的手,我是来城里避难的,再宽限我一天时间行吗,明天我一定搬走!”
我摇头,斩钉截铁道:“这跟我没关系!”
赵刚想握住我的手,张琳猛然瞪着他,他顿住,叹了声气,“想当年,我是不吃不喝,也借钱给儒谦读大学,要是他知道,自己媳妇连收留我一天都不肯,怕是在天上也不好过吧。”
说着,赵刚起身穿好衣裳,挤出了几滴眼泪。
我内心有些煎熬。
是的,老公在时,经常会提起赵刚,说当初要不是他借钱,自己也上不了大学,更不能成家立业。
我跟老公的感情很深,这不能再说跟自己没有关系了。
眼看他就要迈出去了,我心软了。
“算了,”我闭着眼睛,努力地消化自己的情绪,“就今天一天,明天你必须搬出去,自己好自为之吧。”
赵刚眼中的狡黠一闪而逝,抹了把眼泪,“谢谢侄媳妇。”
晚上,我在房间换睡衣,因为赵刚出去买晚饭的缘故,我也就图方便没有上锁。
衣服换了一半,门口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侄媳妇,出来吃饭了!”
他怎么回来了!
还不声不响的!
早知道,刚才他买饭要钥匙的时候就不给了!
我顿时慌乱起来,刚脱掉内衣的我七手八脚把睡衣往自己身上套,“我不是说过了么,我晚上不吃饭!”
“不吃饭哪行啊!”
男人说着关怀的话,却径直推开了房门。
“啊!”
还没穿好衣裳的我连忙躲进被子里,抓起旁边的靠枕就往赵刚身上扔,“谁,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靠枕掉在赵刚脚下,房里只开着一盏暗黄色的灯。
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当真关心,他急匆匆走到床边,“怎么了,侄媳妇,这么早就睡觉了,是不是不舒服?”
他好像还想说什么,脚却被靠枕绊倒,整个人跌向了那张铺着兔毛的床上。
我没看到,他跌倒时看似慌张的脸上,实则带着深深的笑意。
他跌倒的方式很幸运,好端端的,一双手怎么刚好就按在那最柔软舒适的地方。
我红着脸,被男人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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