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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梦里的彼岸花
君临盯着她的脸,打着酒嗝傻笑:“咱们,没钱嗝儿,钱......钱都买买......”
叶隐月一巴掌拍在他的嘴上,把一个鼓鼓的荷包甩出来。这君临表面机灵,但……
“闭嘴吧您,怎么会遇见你这样的蠢货,你是想让整个酒楼都知道我们的钱都是偷来的?”
君临赶紧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嘴连连摇头,乖巧的闭紧嘴等着叶隐月。
叶隐月结完账回来,拍拍迷糊的君临,“果然......不能喝还喝。”小手一扬,把君临翻到瘦弱的背上。
“嘶~”
压着伤口,让她一颤,转而把他的手臂搭肩膀上,这才好点。
突然她被君临推开了,君临正色看着她,让她瞬间以为他正常了。
结果君临两只手拉着她,跟在她身后迈着小碎步嘴里喊着:“官人等等奴家”。
叶隐月再高冷也绷不住了,来这个世界的不适感也消失。
“你走错片场了。”叶隐月淡淡的说着,眼里都是笑意。
君临配合叶隐月就好办多了,拉着孩子样的君临,到了个没人的角落,把他收回灵兽空间。
叶隐月吐了口带酒气的气,独自走了出去。
这酒倒是真的烈,她都有点承受不住。
叶隐月逛了逛集市,买了些平时用得上的东西,随后来到她的院子后的小巷子,又翻了回去。
今天被君临这么一搅和,连买药的心情也被磨灭。什么也没收获,倒是从邻桌酒客的口中得知不少职业。
当他们无比崇拜的说出炼药师这个职业,便吸引住了叶隐月。
想了想,回叶府的路上,叶隐月就买了一本关于炼药师的书。炼药师在沉浮境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可以说是要什么有什么。
叶隐月买书时,书摊的老板看她的眼神都有些意味深长,不过十分热情的拉着她介绍。
炼药师稀少至极,偏偏是人们所需要的。可以说要是成为炼药师,名誉和金钱双丰收。
提到钱叶隐月就来精神了,说实话在现代她闲下来也会研究一些药,只不过都是毒药。
动动手指钱就进口袋的美事谁不想要?叶隐月也不例外,不过看到书的第一页,她就把书丢在角落里去了。
“火属性”“木属性”可修职业?她一个灵力都没有的废物还能怎么办?她发誓,再也不碰那本破书。
不过没有灵力她也可以炼点药,收拾收拾皮痒痒的人啊!这种心态,使她真香的捡起来往下看。
下午的太阳不燥热,暖洋洋的,正是晒太阳的好时候。
叶隐月爬上院子里的一棵梨树上,坐在它直直伸展出去的枝丫上,拿书细细的研读。
阳光从树冠叶子的缝隙里投射到她的脸上,长长的睫毛投下一排阴影。
晃荡着双腿,叶隐月一手拿起书,头靠在树干上,被太阳照的有些倦意,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是个入眼皆是白茫茫的地方,叶隐月疑心重重的走着,实在不知这是个什么地方。若是做梦,这梦也着实太诡异了些吧?因为这么真实!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白天也没想这这些啊,奇了怪了。
叶隐月走着走着,飘荡在一片茫白的天地间,没有尽头也没有其它生物的气息。
难不成又连人带记忆穿了?不过这又是什么地方?
搓搓手,她有些无奈的笑了,这有很有意思了。她这辈子就不算白活,活得像刷副本一样,不想玩了直接一删就得了。
她走着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就走动开,观察这里。
走来走去,面前都是白茫茫的,看得她眼睛疼。都快被白瞎了,自然而然,那一抹靓丽的红就吸引住她。
叶隐月快步走向那抹红的方向,发现竟然是一支彼岸花,她想着得走近看看,却被一道不存在的屏障挡在了外面。
这让她想起了美女与野兽的故事,野兽有一支玫瑰,玫瑰花瓣全部凋零前,他没有找到真爱,他就将永远的死去。
她虽然觉得有点扯淡了,但毕竟是童话,童心不分年龄,她也曾被感动过。
然而,在十八岁时她就不再相信童话。她的王子曾经也是那么的宠她,恨不得给她天底下最好的,可最终他还是走了。
美丽的彼岸花下是黑色的荆棘,把这支彼岸花包裹在里面,魅惑又不庸俗。那荆棘冒出的黑丝爬在彼岸花花瓣上。
越美丽的东西就越毒,最好的例子就是君临。
什么地方会一片空白,只有一支彼岸花?还生得诡异?
一阵阴风吹过,叶隐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脑袋飞速的转着。
她没有发现合着的彼岸花的花瓣展开了一些,里面一个面容姣好,红色长发,点眉,额头一颗朱砂痣的拇指人儿安静的卧在花蕊上。
小人儿泛着金光,安静而圣洁。
坐在彼岸花的前面,时间仿佛就这样停止了。这里只有她和这朵花,花是不会开口说话的,这次不知她多久才能出去了。
她也不着急,总会醒的。
等君临酒醒了她总该能出去了吧,若是梦必然会被人唤醒,那若不是梦呢?思绪百转间,她已做出几种假设。
她并不害怕离开这里,毕竟来这里才几日,况且是别人的生活和她原本的世界毫无关联。唯一放不下的只有君临,他的眼泪实在让人高兴不起来。
在他的记忆中,叶隐月了解了他的过去,在黑暗中孑然一身,世人皆道他残忍嗜血,可从未了解过他,为何他会成这样呢?
不是他们这些人的话,推倒君临内心的最后一丝防线,仇恨的江水会蔓延吗?要她说,他们是自作自受,她当时就不该救下他们。
今着冥界大乱,世界崩坏,不少无辜灵魂受到牵连。至此叶隐月叹息,救不是,不救也不是,还是随缘的吧。
坐着很久,叶隐月打了个哈欠,君临这死东西,居然还不过来。
她挥挥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先睡一觉再说。
就这样叶隐月理所应当的躺了。
叶隐月也不知她枯坐了多久,只觉得头晕目眩,甩甩头,再睁眼周围漆黑一片,只有零星的月光照在她身上。
再等也没等来君临,最后自己醒了。夜里有些凉,她颤了颤,不敢轻易乱动,掉下去可不是好玩的。
摸着黑,她一步步爬下树回到屋里,头疼欲裂。
叶隐月没有去理会这些,而是想到那个地方可能只有她睡着的时候才能去,显然不能与现实共存。
现在她一点头绪也没有,是梦怎么会有这么真实的感触并且记得这么牢呢。
不是梦,那会是什么?或者说还能是什么?
洗漱了一下,叶隐月躺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下午睡得够久了。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但那个诡异的地方以及那株裹着荆棘的彼岸花一直出现在她的梦里。
一夜都出现,离开了这个梦,那个梦里也有,弄得她不安宁,睡觉也不得安心。估摸着也才睡了两个时辰她就从梦里惊醒,头沉沉的,鼻子像塞了两朵棉花。
狠狠的吸了口气,叶隐月挑开床幔,外面一丝光亮也没有,一个人影映在窗户上,背对着月光,盯着床上的叶隐月。叶隐月没有动,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啪”屋里的蜡烛燃了。是窗前的那个人点燃的。
看到那个人的相貌,叶隐月瞬间暴怒,“你个脑袋里装豆腐渣的吗?能不能吱个声,大半夜一声不响的在窗户前站着,是想吓死谁啊你。”
君临酒醒不久,脸上还残留着粉红,看着简直让人控制不住想把他扑倒。
他没有说话,走到床边扑向叶隐月,把她死死的压在身下,让她没有逃脱的余地。
“我好热。”君临在她耳边轻轻的呢喃,摩擦着她的耳垂。
叶隐月压制下想一拳打过去的冲动,平静的躺在君临身下调侃道:“哟,咱们家君临被下春药了?”君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喉结上下动了动。
叶隐月一根手指按在君临的胸前,撑着头,“不是看不上我吗,去找个美人给你泄火吧,我比较倒胃口还有啊技术也不太行。”
倒胃口是真,技术不好那就是纯属玩笑。
在现代组织什么不训练得炉火纯青,这种事可是专门培训过的,不过她没有实战过。
“我长得也不差啊,你怎么就看不上我呢。”君临的目光暗了暗。
不得不得说小君临可真有自信。
叶隐月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你,在这里就够了。”说完指着自己的心脏。
没错,君临的命就是她的命,他的血就是她的血,他的心亦是她的心,君临永远在她的心里。
他把手放在她的心脏上,感受到那里的跳动。
“没关系,我的就是你的。”
君临愣了一会,从叶隐月身上起开,翻到里面躺下,把叶隐月拥入怀中。
这一刻,他们才真正接受了彼此。
君临把叶隐月抱得很紧,叶隐月紧贴着他健硕的胸膛,他和叶隐月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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